知名实战供应链管理专家吴青系列采访一:经济下行,数字资产引领企业共生,穿越全球供应链的发展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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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实战供应链管理专家吴青系列采访一:经济下行,数字资产引领企业共生,穿越全球供应链的发展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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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在全球经济增速放缓、不确定性加剧的当下,全球供应链正经历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需求萎缩、成本攀升、贸易壁垒高筑等多重压力交织,不仅打乱了企业原有的供应链布局,更暴露出全球化进程中的脆弱性与深层矛盾,企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市场萎缩、利润下滑,传统的商业模式和增长路径受到冲击,许多企业陷入了生存与发展的困境。然而,危机之中往往孕育着新的机遇,数字资产正逐渐崭露头角,成为企业穿越周期、实现共生发展的关键力量。

本期聚焦经济下行周期下的全球供应链,从贸易政策变动、物流成本激增、供应链韧性建设等维度展开探讨,旨在剖析困境根源,探寻破局之道。数字资产作为数字化时代的新兴产物,具有独特的优势和巨大的潜力,它打破了传统资产的边界和限制,以其高流动性、可分割性和易于传播的特点,为企业提供了全新的发展思路和运营模式。在经济下行的背景下,数字资产能够帮助企业优化资源配置、降低运营成本、拓展市场空间,从而增强企业的抗风险能力和核心竞争力,为企业应对危机、重塑竞争力提供思路与方向。

问:吴女士,您好!请问您怎么看待企业发展全球供应链?

吴青答:您好!企业发展全球供应链是历史演进的规律,是必然。人类从自己自足到生产过剩产生交换意愿,到为了获取更高等级的货物出现“代采”角色,早期贸易形成;公元前3000年,香料、丝绸、贵金属、木材等成为主要交换商品,公元前2000年,阿拉伯人驯化骆驼作为早期运输工具,公元前2世纪,张骞出使西域开拓一带一路,打通中国、波斯、印度、罗马的贸易路线这三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历史事件,为早期形成生产-销售-运输的初代供应链提供了现实依据。一战前的两次工业革命,蒸汽机、汽车、飞机的出现,扩大了人们的地理认知;电报电力的出现,使得人们的信息互通增强,运输效率迅速提升,人类的商业活动空前繁盛,展现了企业发展全球化供应链的本能。随着1914-1945年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国家之间形成了贸易保护主义,大面积关闭港口和交通要道,物流受阻,从而企业、个体的贸易活动受阻,现金流通迅速冰封,31年间,企业国内海外供应链发展几经停滞。随后,1947-1991年世界格局进入冷战阶段,44年间,以美国和苏联两大世界经济体的对抗为主要特点,人们天然对美好物质的追求,使得第3次工业革命(1950-现在)发生,计算机、网络与通信技术出现。随着冷战的结束,被压抑的商业需求迅速释放,GATT(关税贸易协定1947-1994)中的“最惠国待遇”“国民政策”“公开透明”的主旋律形成了以美国为主的全球单点贸易中心,全球供应链的发展回归正轨。1995年,以GATT为基础的WTO贸易协定增强版,在商品贸易、服务贸易、知识产权和投资方面条款更为宽泛,随着2001年中国加入WTO,中美进入蜜月期,世界经济格局进入以中、美、德三个核心节点的多边贸易阶段。比较典型的是中国近20年的发展道路,从GDP的90%依靠内贸转变为全球贸易,寻求改革开放、合作共赢之路,依靠人口红利进入代工模式等,迅速吸收全球的先进思想、设计方法、科学技术,一跃成为世界级工厂,GDP来源反转为主要依靠外贸,验证了全球化的必然性。同时,中国还发展出了委托方提供设计图的OEM(原始设备制造商)代工模式;委托方提需求的ODM(原始设计制造商)代工模式;自主研发对外贴牌的OBM(原始品牌制造商)代工模式;共三种新型供应链模型。培育了一批批领先全球的企业,如华为、京东、阿里巴巴等,成为世界企业造梦的摇篮,为企业全球供应链发展提供了“课代表”级的孵化方法,全球供应链成为企业发展的必然。

问:吴女士,企业发展全球供应链是历史的规律、必然的结果,那您对全球供应链管理怎么看呢?

吴青答:这个问题非常具有深意。众观历史,供应链的发展经历了从简单到复杂,从线性到网络的过程。以苹果为例,1976年,苹果的“采购-制造-仓储-配送-销售”是链式供应链的早期代表,其将采购布局美国、中国、欧洲、其他亚洲地区,将制造放在中国,借助UPS/FeDEx的全球仓库,通过电商、直营店、批发商、零售商完成配送,以保修退货、以旧换新的模式维护其销售地位,呈现出了比较早的全球化特点。随着大数据、云服务、人工智能、物联网设备的革新,跨国公司开始流行,集团性质的企业在全球建立供应链网络,企业之间共享供应商和客户、企业之间互为上下游、“逆向供应链”新型模式产生,供应链呈现“网状结构”。从链状到网状供应链呈现高度复杂的特点,例如商品品种多而杂,客户四处分散,供应商真假难辨,企业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需要对上下游进行分类管理,二级以上的供应信息无法可视,信息高度不对称,计划无法执行,资源调配无依据,商品定价模糊,运输效率低,仓储时间长,响应客户时间长,客户不满意,“牛鞭效应”尤其是“产品牛鞭”和“现金牛鞭”在网状结构上以小带面呈现波浪式影响,直至根部,标准化管理呼之欲出。而我在“数字资产引擎理论”中的95236方法,其5手段2风险可以在以下几个方面为全球供应链管理提供思路。

在生产侧,可通过原材料、人力、作业地点可视化协调生产达到平衡;

在库存侧,可通过货物品类、货物数量、货物地点可视化优化库存;

在物流侧,可通过引入先进技术如RFID、GPS、电子标签、CCTV、AI识别、IOT技术缩短时间,降低成本,提高效率;

在供应商侧,可通过供应商经营状况、供货稳定性、可供货品类、货物价格、供应商所在地理位置进行供应商的选择;

在采购侧,可通过产品竞争力情况、产品市场需求旺盛度、库存情况分析是否主力产品;

在风险控制侧,可通过库存风险、原材料价格波动风险进行风险监测和预警;

初级管理通过手工登记在册实现,纸质资料庞杂,信息沟通缓慢。现代管理借助科技手段提供即时可视的BI“驾驶舱”。从战略分析、决策到落地执行,实现了信息对称、实时触达,高效协作、高效决策,企业利润看得见的增长。

问:吴女士,您好!请问您能说说企业供应链的现状吗?

吴青答:好的。我将从如下两个方面阐述企业目前供应链的状态。

一是地缘政治问题突出影响供应链稳定,企业不得不寻求更具韧性与弹性的发展路径。比如,在中美贸易摩擦中,美国频繁加征关税,设置贸易壁垒,许多跨国公司将部分产能从中国转移至东南亚等地区,导致企业被迫进行产业的重新布局。乌克兰危机使得欧洲与俄罗斯的能源合作遭受重创,欧洲能源价格飙升,企业生产成本急剧上升,冲突地区运输线路受阻,物流运输面临中断。类似地,巴以冲突、也门冲突等中东地区的不稳定局势,严重冲击了全球石油供应链,石油做为基础能源,从化工到交通运输,从制造业到农业,无一不受波及。重新规划产业布局、调整供应链结构、存量业务迭代升级、价值链创新、寻求新业务已关系到企业存亡。

二是企业建立数字化绿色供应链的需求强烈,通过以下几个方面的表述可以体现。其一,传统供应链中采购、生产、物流、销售等环节数据割裂,而数字化通过 ERP(企业资源计划)、MES(制造执行系统)等系统集成,可以实现全流程可视化,例如,汽车制造商通过数字化平台实时同步零部件库存与生产线需求,有效减少库存积压成本超 30%。其二,AI 算法可基于历史数据预测供应链瓶颈(如港口拥堵、原材料涨价),提前规划采购策略,机器人自动化(RPA)处理订单、物流单据等重复性工作,效率提升 50% 以上。其三,供应商、制造商、物流商通过云端平台共享数据(如订单进度、物流轨迹),避免信息不对称,例如,零售企业通过数字化平台与供应商协同补货,缩短补货周期至 48 小时内。其四,政策(如欧盟碳关税)与消费者环保意识推动企业监控供应链碳排放,数字化工具(如 LCA 生命周期评估软件)可追踪原材料开采、生产、运输各环节的碳足迹,助力减排目标落地。总的来说,在技术(5G、物联网、AI)与环境(地缘、疫情、政策)的双重催化下,企业对数字化供应链的需求已从 “降本增效” 的工具层,升级为 “抗风险、创价值” 的战略层。未来,通过数字化构建敏捷、可视、协同的供应链体系,将成为企业穿越周期、赢得竞争的核心能力。

问:在这个大背景下,您认为企业面临的挑战是什么?您建议的解决办法有哪些?

吴青答:基于目前的地缘政治因素的不稳定和数字化可持续发展的强烈要求,企业不得不面对三个挑战。一是产业外迁带来企业业务结构调整;二是数字化带来成本增加;三是企业如何在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性。面对这三个挑战,建议的解决思路如下:

一产业外迁带来企业业务结构调整,“数字资产引擎”理论中一体四面的打造区域经济圈模型面,通过搭建采购生产销售物流于一体的中心化智慧供应链平台,寻求政府的关税支持、港口通道支持、海外仓的建立、自由贸易政策的支持、场地补贴和金融服务,可辅助企业提高协同效率、优化库存配置、提升物流速率,保持供应链的健壮性。

二数字化带来成本增加,可通过引入人工智能技术,如机器人分拣、机器人自动化处理订单、物流单据等减少人力与管理成本;通过打通采购销售物流配送金融服务,提高仓储、订单、物流、融资等环节的自动化协同水平。

三企业如何在不确定性中寻找确定性,可以从两个方面发力。一是灵活性,如与供应商达成战略合作、多渠道全球采购、跨区域联动、建立供应链的数据仓库等;二是韧性,通过打造核心产品进行市场圈地,再围绕核心产品提供高附加值的服务,开拓无形产品的创新,如专利授权。三是紧跟金融政策,如电子债权凭证可成为融资资产。

问:面对挑战,您认为数字资产在企业的供应链发展中如何发挥其作用呢?

吴青答:数字资产在全球供应链管理中扮演着 “价值连接器” 与 “效率加速器” 的角色,可通过数据资产化、流程数字化、信任机制化等路径,重构供应链的协同逻辑与风险抵御能力。可将供应链各环节(采购、生产、物流、销售)的实时数据(如库存水位、运输轨迹、设备能耗)被封装为可确权、可交易的数字资产。可将消费者行为数据、市场趋势数据等数字资产通过机器学习模型转化为需求预测模型。核心企业的应付账款、应收账款等数字资产可通过区块链平台转化为标准化代币(如 Token 化应收账款),实现跨境供应商的快速融资。例如,马士基与 IBM 合作的 TradeLens 平台,将海运提单数字化上链,使跨境结算周期从传统的 20-30 天缩短至 48 小时。可将数字资产(如货运单据、支付指令)嵌入智能合约,当满足预设条件(如货物到港、质检合格)时自动执行,减少人工干预导致的延误风险。可将供应商的资质证书、履约历史、财务数据等封装为数字身份资产,通过区块链实现跨机构共享。还可将工厂布局、仓储位置、运输路线等物理资产转化为数字孪生模型,通过模拟不同场景(如疫情封锁、港口罢工)优化布局。数字孪生资产实时同步物理库存数据,结合销售预测算法自动调整生产计划。核心企业将供应链运营数据(如区域消费趋势、物流时效)封装为 API 服务,向第三方收费等等。

问:听起来数字资产对于企业发展的可操作性还比较强,您能简单描述一下这个理论的具体内容吗?

吴青答:好的。我的“数字资产引擎”理论由一体四面构成,通过95236法做支撑。一体是指“以人为本、开放合作、互利共赢”的普世认知体系。四面是指“打造分布式区域经济圈的政策”“搭建数字供应链信息平台”“物流路线与运输工具的最优解”“灵活的金融工具”共四个方面。95236法,是指9基建5手段2风险3创新+6流的建设。其中,9基建是指构建供应链上的数字化基建,由9类元数据构成,分别为业务结构元数据、商品信息元数据、计量单位元数据、运输工具元数据、仓储节点元数据、供应商信息元数据、分销商信息元数据、销售区域元数据、价格制定元数据。5手段是指复杂供应链的实现手段,包含数字化供应链管理平台IT系统建设、生成与管理数字资产、统一结算方式、供应链跨区域库存和价格管理、战略产品集权式管理。2风险是指供应链上的需求预测模型建设和灾备体系建设。3创新是指硬件设施创新、科技管理创新和供应链金融创新。6流建设是指商流、物流、信息流、现金流、票据流和信用流的平衡和合理利用。通过这一体四面+95236法,助力企业打造现代化的全球供应链体系,实现稳健发展和增长,提供有效的决策思路和战略方向指引。

问:您提到分布式区域供应链,分布式与集权式中心化管理的理念是对立的,而企业需要高度集权做管理,如何平衡好集权和分散的关系?

吴青答:这个问题提得非常精准,在企业运营的过程中经常发生,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困难。分布式区域供应链与集权式中心化管理这两个概念并不冲突,本质上是融合的。分布式区域供应链,基于当前的地缘政治、自然灾害背景应运而生,逐步走向在上游全球采购,在下游区域化销售的局面。随着美国的霸权被撼动、美元地位的下降、疫情的影响,全球供应链受到剧烈波动。以中国为例,中美贸易战,相互限制配额、增加关税、封闭贸易通道等手段使得企业贸易受阻,货物无法按期交付、通关成本居高不下,企业为了存货下来,不得不寻求近距离展开区域供应链,从采购到生产到物流到销售,尽量在企业本土展开,从语言、文化、交通等多方面进行权衡,稳发展,通过与供应商、销售商进行战略合作或者分子公司的形式展开,权利管控仍然是中心化。数字资产引擎的作用在平衡好集权式和分布式的关系中就逐渐发挥出来了,类似穿针引线。一方面,数字资产推动主子企业间的跨界融合与协同创新。不同行业、不同规模的企业通过共享数字资产,能够实现优势互补、资源共享,共同开发新的产品和服务,开拓新的市场领域。这种企业间的共生模式不仅能够帮助企业降低创新成本和风险,还能够创造出更多的商业机会和价值,实现 1 + 1 > 2 的协同效应。另一方面,数字资产为企业提供了更加灵活和高效的融资渠道。通过发行数字资产,企业能够吸引全球范围内的投资者,拓宽资金来源,缓解资金压力。同时,数字资产的交易成本低、速度快,能够提高企业的资金使用效率,为企业的发展提供有力的资金支持。集权式管理方式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立体网络下的分布式圈子下的企业协同融合-分离-发展-再融合,最终达到平衡。

问:现在全社会都在讲智慧化、数字化供应链,对企业而言,数字化的成本很高,您认为在供应链上哪几个环节做数字化可以见效快,省成本?

吴青答:好的。的确,目前无论在哪个行业都在提智慧化、智能化、数字化,对企业而言,数字化意味着人才的更迭、管理方式的递进、企业文化的刷新,新思想注入往往会带来巨大的成本,包含沟通成本、人力成本、合作成本,贯穿企业的方方面面。而我认为在供应链环节,以下三个方面的数字化,助力企业发展,见效快。第一个方面是物流的数字化,从工厂发货地到中转地到目的地,通过IOT、电子标签、GPS技术做到货物在途全程可视,通过AI模型抓取各类物流路线、分析地域政策限制、提取关税数据等,以决策最佳运输路线和交通工具,加快货物送达客户的速率,提升客户满意度。第二个方面是交易,将采购与销售订单全线上化管理,将合同线上签署,形成可信的区块链数字化账本,可视化的交易过程为金融服务的引入提供真实依据。第三个方面是库存,依托仓储节点元数据库,展开对商品基础资料、商品产地、商品生命周期、商品的市场竞争力情况、商品的库存数量、商品可替代策略等方面的全线上化管理,建立数字化仓库,构建商品类目、数量、仓储地三方信息,实现区域的实时调拨,保障库存的最优配置。物流、交易过程、库存这三个方面因在供应链上的核心地位,数字化是最直接、最容易入手改造的三个环节。

问:前面我们一再提到“数字化资产”,在您看来什么叫数字化资产?怎么理解资产数字化?

吴青答:这个问题是一个全面且多角度的对数字化资产作为供应链引擎的解释。我的回答如下,数字化资产是指将现实有形或者无形资产通过计算机技术进行线上化、信息化管理,如动产、不动产、信用、债权等。资产数字化是指将现实有形或者无形的资产转化为数字化的形式表达,并能进行拆分、交易。

记者问:吴女士,在您的理论中,您提及6流建设,我很好奇,请问您能展开剖析一下吗?

吴青答:我总结的6流,是指在传统的四流即商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的基础上,增加票据流和信用流。商流是商机的流动,在供应链上有非常多的商机,例如买方和卖方对商品的交易是商机,代采方因地域优势、关税优势、政策理解优势为买方提供代购服务,为卖方提供销售服务,成为买卖双方的桥梁,甚至可以做一些资金垫付、仓储运输等附加服务,这是商机等等,商业机会的流动构成了供应链的发动机。物流,包含运输工具和运输路线两部分,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发生带动了蒸汽汽车、蒸汽火车替代马车、骆驼等动物为主的交通工具,运输效率成倍提升。第二次工具革命随着石油汽车、飞机等高速率交通工具的出现,进一步提上了物流效率,交通工具的速度决定物流的速度,物流的速度加快了商流的速度。近几年,中国发展出了“基建狂魔”的称号,将海陆空铁的交通路线以及运输工具的发展推向了另一个高度,大到高铁、城轨、大飞机,小到无人机、无人快递车,低空经济平民化,将电影中的空中交通搬进了现实,为全球提供了物流的发展需要道路与交通工具先行的样板。信息流,是指信息的传播,现代科技将过去依靠人、马车、信鸽传播信息转变为依靠电报、打字、电话传播,发展到当今5G网络、光纤通信进行传播,使得信息的传播速度从年、月、日提升到微秒级。如果将生产、采购、销售、物流等环节成为供应链上面的“糖葫芦”,那么资金流则是串起糖葫芦的签子,资金流的闭环是供应链顺畅闭环的“主动脉”与“毛细血管”。商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是供应链常见的四流,大多数同行都不陌生。在这四流的基础上,我新增加两个流“票据流”和“信用流”。票据流是指企业开具或者银行开具的能够兑付的有法律效益的票据,如商票、银票、应收账款等。信用流是指集团公司将其金融授信分拆给分子公司。传统的票据流和信用流业务的展开效率低,且模式僵硬不可拆分,利用科技手段实现可拆分的电子债权凭证,将成为企业发展的催化剂。

编后语:

世界的不确定性在历史上反复演绎,企业因地缘政治、自然灾害等因素在波涛汹涌的商业浪潮中浮浮沉沉、颠簸前行。保持先进性、提升灵活性,利用最新的科学技术带动存量业务的转型升级与新业务的开拓,数字资产无疑已成为最佳选择。其引擎作用将成为驱动产业发展,撬动生态万亿规模源源不断的内生动力。世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遵循自然规律,保持企业之间彼此依存的良性循环,既是企业稳定自身生态位的基础,也是单一个体追逐美好生活的愿景。愿我们在经济下行周期中坚守信念、砥砺前行,早日拨开云雾迎来温暖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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